第17章 白玉府攻防战(3)求鲜花收藏

哈萨族军士在多哈等指挥官的督军下,虽然害怕,不过他们还是嚎叫着,向着西门城墙方向狂攻,库尔勒指挥一部分军队开始攻击东城,也门指挥一部分军队开始狂攻南门,这也是多哈见西门防御力量加强了许多所临时做得决定。

三面城门同时被攻,对于白玉府来说,情况就要恶劣的多,不过岳云没有丝毫慌张,根本没有所说什么,而是让哈萨族的军士进攻另外二面城门,毕竟那里还有护城河这道天堑等待着哈萨族军士,岳云判断哈萨族的指挥官肯定是希望自己将一部分守卫西门的守军调去另外二个城门支援,这样就能减轻哈萨族军士攻城的难度。

哈萨族的军士在努力的攀爬云梯时也没有忘记攻击西城门,他们将原先烧毁的撞车移去后,便由一部分军士抗着盾牌来到城墙下,这样便于减轻檑木和弓箭的杀伤力,紧跟在后面的是三架撞车,他们在几百名哈萨族军士的推动下,向着西城门直奔而来。

不过就在撞车前进的时候,守城军的投石机却是响了,磨盘的巨石飞速而下,它们的目标就是那三辆撞车,先前由于火油的作用,投石机主要是用来集中攻击哈萨族的军士,现在既然哈萨族的军士还不死心,那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这是孙兵等人的看法。

二十几具投石机所发出的巨石果然没有让守城的军士失望,第一**击就直接摧毁了三辆撞车,更是将那一片土地都砸得破碎不堪,撞车的散落的碎片混合着人肉的碎块四下抛洒,几百名哈萨族军士只在一眨眼的时间就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多哈气急败坏的下令自己的亲卫队向着西城门城墙射箭,不过白玉府的守军早已经有了防备,一片片的大盾牌将整个城墙上布得密密麻麻,一轮箭雨竟然只造成几名守军死亡,不过攀爬着云梯的哈萨族军士在感觉到压力减轻后,顿时速度却是变得快了起来,眼看着哈萨族的军士又爬了上来,白玉府的守军立即放下盾牌,拿起武器,推云梯的推云梯,刺人的刺人,分工很是明确。

第二轮箭雨又降临到白玉府守军的头上,这次的杀伤力颇为可观,因为白玉府的守军要阻止攀爬上来的哈萨族军士,却是没有办法对付那些漫天而降的箭雨。岳云见此情况,又命令一部分的预备役部队专门负责举盾掩护城墙上的守军,这样一来,效果却是好了许多,那些受伤的守军却是早已经被担架抬下了城墙,阵亡的守军的躯体也已经被搬下了城墙,以免造成城墙通道的堵塞。

双方就这样相互僵持着,从白天打到晚上,这才鸣金收兵。多哈还乘收兵之际派出了自己的亲卫队,意图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给白玉府守军一个教训,不过巧合的是,孙兵和陈庆之正好赶来换防,给了多哈当头一棒,一支万人队的亲卫队又损失了六七百人,不过他们也给白玉府的守军造成了三四百的伤亡。

一夜无话,第四天的白天又继续来临,白玉府的守军经过昨天的大战,神经都已经颇为坚韧了,不过他们还是低估了哈萨族拿下白玉府的决心。

哈萨族的军士在库尔勒的万人队亲兵打头下,士气竟然是出奇的高,而且哈萨族也看出了白玉府西城墙有一段只是经过简单的修补,却是没有别的城墙那么坚固,所以他们的重点目标就放在那段城墙上。

库尔勒的亲兵口中含着朴刀,架起云梯后就直往上扑去,白玉府的守军还是按照原先的套路,先是用连停推开云梯或者用长戟刺杀爬城的军士,不过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支先头部队竟然是哈萨族三鹰—库尔勒的亲兵。

多哈,库尔勒,也门是哈萨族年轻一代的偶像,更是征东部赫尔冬酋长的弟子,他们中的多哈来自于哈萨族最大的中部部落,是哈萨族首领—乌玛大首领的侄子,库尔勒来自征西部,也门却是征东部的一名中层贵族,他们三个都是被赫尔冬酋长看重并指导过的,在别人眼中,他们就是赫尔冬酋长的心腹加弟子,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己的关系和赫尔冬酋长的关系并不是所谓的心腹那样,说是弟子,那倒是肯定的。

哈萨族的大首领历来都是有哈萨族势力最大的那支部落首领接任的,而征东部和征西部以及中部部落都是相互竞争的,而且就是在这三个大部落联盟中也是存在竞争的,哈萨族一共大大小小几十个部落,每次都会为争夺哈萨族大首领的位置闹得头破血流,还好,他们的邻居加死对头—乌兹族的情况也是一样,这大概就是腾格尔草原民族的天性吧。

多哈,库尔勒和也门的关系也是相当的不错,但是那也只是在私交方面,一旦涉及到各个部落的实际利益,恐怕再好的私交也要放到一边,毕竟那关系到一个部落,几十万人的生存问题,没有哪个人能够置之不理。就拿这次出征来说吧,征西部的部落就对乌玛大首领任命赫尔冬酋长为总指挥表示不满,不过他们虽然不满,却也没有强烈反对,就连他们的内部的意见也是没有统一,大概是乌玛大首领从中做了点什么,不过赫尔冬酋长这次所取得的战果和获得战利品却是实实在在的,这样应该能堵住那帮贵族的嘴巴吧?多哈是如此想到。

多哈,库尔勒和也门都有一支属于自己的亲兵部队,这个是他们的部落表示对他们的尊敬而组建的,当然这也是他们所在的部落实力很是强劲,每次都能给各自的部落带来巨大的利益,这些亲兵大都是基层牧民组成的,他们有的就直接是直接依附于三人而生活的普通牧民,这样的结构而组成的部队的战斗力是很强大的,没有外来力量的干扰,因此三人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打造一支自己的部队,而且由于都是本部落的人,所以根本不需要担心叛变,因为他们的一家老幼还要靠部落生活呢。

库尔勒的一名亲兵被长戟刺穿了胸膛,在临死之前,他却是用力一扯长戟,白玉府的守军根本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就被扯下了城墙,二人一起摔在城墙下,顿时毙命。

库尔勒的亲兵一共竖起了三十架云梯,每个云梯上的战士都是如此的拼命,以至于跟着他们后面的哈萨族军士也红了眼,多达六十几具的云梯一字排开,数不清的人头纷纷向城墙上爬去,而也门的亲卫队也做好了准备,多哈的亲卫队却是用弓箭压制城墙上的白玉府弓箭手。

眼见情况不妙,岳云立即派上了辎重兵,撤换下去了预备役部队,一支经过训练的部队和一支根本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部队的战斗力是有很大差距的,就才刚刚一盏茶的功夫,预备役部队就因为精神力不集中或者是大意之下被夺去了几百号人命,一共就这点预备役部队,一旦再损失下去,那么白玉府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新加入的辎重兵很快就稳定了局势,他们早已经憋了一股劲,加上岳云的推波助澜,更是表示只要这次能够守住白玉府,更是将他们编入正规军序列,这对他们的**是巨大的,也是他们做梦都想达成的条件,平常的刻苦训练这一刻绽放出华丽的光芒,库尔勒亲兵刚刚攻上城头,就立即被压制下去,连带着哈萨族普通军士也受到了毫不留情的绞杀。

也门眼见库尔勒的亲兵卫队有点抗住不样子,立即命令自己的亲兵加入了攻城,多哈也再次派上了自己的亲卫队,整个战场默然变成了哈萨族三鹰亲卫队大战白玉府的守军,不过这三人的亲卫队的水平还真不是盖的,他们在付出了二千多人的伤亡后终于攻上了城墙,不过这个时候,白起所率领的部队却是自西向东开始绞杀,陈庆之的部队也从东向西的开始绞杀,二面围剿,加上中心辎重兵开始抱团防御,刚刚立足的亲卫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当场绞杀。

随着攻上城墙的哈萨族军士越来越多,岳云却是大手一挥,整个预备役部队全部压上,本来城墙就是一个战场,双方激战正酣,不过白玉府的预备役部队却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的加入,将原本刚刚准备欢呼的哈萨族军士彻底抹杀,再见到如此大好形势还被对方所夺走,多哈,库尔勒和也门都是十分气愤,不过他们却是下达了收兵的命令,刚刚攻上白玉府城墙,另三人的亲卫队各自减员二成,不过他们也杀死杀伤了同等的白玉府守军,对于这样结果,三人均不是很满意,不过却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哈萨族的军士见到多哈示意收兵,纷纷脱离战场,向后退去,不过那些离城墙很近的家伙却是没有那么好运了,被永久的留在了这片土地上。

晚上岳云召开会议,总结了今天作战情况,却是发现光是今天一天就损失了超过七千人,自己手中可用的只有将近三万人,而哈萨族还有十几万的军士,虽然前期杀死杀伤了对方二三万人,不过却是杯水车薪,孙兵和萧何等人都纷纷询问岳云,蒙哥马利和拉佐夫去了哪里,不过岳云却是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搞得他们一头雾水。

第五天的战况更是惨烈,西城墙的一小段几易其手,岳云甚至亲自带领着白起等人上前与哈萨族军士搏杀,岳云的如此做法更是激起了白玉府守城军的强烈战意,他们纷纷抛弃个人安危,寸土不让的守护在各自的地盘,他们武器断了就捡过敌人的武器,没了武器就用自己的拳头和身体向敌人招呼,更有伤者为了给守军争取时间,抱着哈萨族的军士就从城楼上跳下去,被激发了血性的双方,如同二只看到了红布的公牛一样,你刺我一下,我还你一拳,整个场面陷入了疯狂状态。

看着越来越多的哈萨族军士涌上城头,岳云握紧了手中的朴刀,率领着一只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第五联队小队顶了上去。岳云手中的朴刀划过一个哈萨族军士的咽喉,看着对方年轻的脸庞,他的内心却是丝毫没有动摇,以前杀得人太多了,自己都没有感觉这样愤怒过,看着身后那些陷入敌人包围的年轻脸庞,岳云的怒火如同火上浇油般直窜,他的身形如同一只在花丛中飞舞的蝴蝶般轻灵,每次挥刀必将带走一条人命,他一路所向披靡,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哈萨族军士丧命在其刀下,随着最后前面最后一名哈萨族军士倒下,多哈却是下令放箭,显然他已经发现了城头上的情况。

岳云的身体被一个人扑倒,在倒地的瞬间,他听到了一个声音:“大人,小心!”多哈的命令取得了奇效,就在城头的守军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箭雨已经如同噩梦般的降临了,很多人根本来不及躲闪就丧命在箭雨之下,不过后来反应过来的守军却是没有让多哈的阴谋再次得逞,他们已经成功的竖起了盾牌,而早已经疲倦不堪的担架队又再次出现在城墙上,他们将伤者和死者移到了城中安全地带,不过岳云却是对此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怀中靠着一个年轻的脸庞,那是一张才十**岁的年轻脸庞,鲜血已经沾满了他的脸上,嘴角更是吐着血沫,他的右手紧握着岳云的左手,很是平静的问道:“大人没事吧?”

岳云看着怀中那年轻的脸庞,却是想起了以前掩护自己而牺牲的战友,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掉落下来,他低声道:“没事,兄弟。”随即又大声道:“担架队在哪里?快点滚过来!”

不过他怀中的年轻人却是握紧了他的左手,低声道:“大人……不必费心了……只要……只要你没事……我就安心了,我好恨……以后再……再也不……不能……在大人的带领下……征战四方……了。”说完他那潮红的脸上一脸的遗憾混合安慰的神情,却是紧紧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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